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，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莫小沫的生活很节俭，除非特别的日子一定不会消费甜点。

拉下头套，她发现自己置身山林的一间破木屋中。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，发生了什么事，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，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。
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“你干嘛？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“你这样说，我还真怀疑你已经爱上祁雪纯了，”对方的声音渐冷，“你知道你爱上她之后，她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
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祁雪纯啊祁雪纯，她暗中告诫自己，以后可不能再搞这种乌龙了……

零零后主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