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是谁说,司家的好事办不成来着!
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,让他们争去,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,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,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,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,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!”
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祁雪纯挑了挑秀眉:“我听到了一阵酸味。”
来人是白唐,不是司俊风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,忽然说道:“孙教授,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,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?”
“我猜你没吃饭。”他说着,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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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你,还需要有事?”他反问。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,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,他们的新房住几天,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,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,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“你不知道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?”他不悦的质问。
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友越说越激动,“连我都查不出底细的人,一定有意想不到惊喜!难道你不想知道,杜明的事究竟跟他有没有关系,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
“没关系,”她淡然摇头,“就算你去了,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