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，严小姐说，要把祁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。”老板娘将她拉到里间，“你看，衣服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。”

“他们矛盾深吗？”她立即问。

一眼瞧见里面的情形，心头诧异，本来已到门边的脚步又退了回来。

秦乐连连摇头：“那地方人杂地也脏，你别去。”

她笑着接起，“程奕鸣……”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“还有没有？”贾小姐问。

严妍认出他们，是白唐经常带着的助手。

“怎么会有两个警察混在宾客里！”

他皱了皱眉，继续往外。

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人浪费时间，“白队，我去做调查了。”

“怎么？”她挑了挑秀眉，“拿了钥匙就为了给我做一顿饭？”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：“感情的事谁管得了？”

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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