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苏简安心惊肉跳。 堵在门前的Candy忙忙让开: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。”
“现在才发现?”苏亦承挑着眉梢,“晚了。” 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
陆薄言握了握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 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
Candy苦笑了一声:“我以为秦魏只是想让你开心。” 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他看着她,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,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。 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