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使劲抱住他,不让他走。
程奕鸣心口掠过一丝异样,看到她放下骄傲,他既高兴又心疼……
她没想到,他今天还会跟来这里。
然后放到一边。
“嗯……”朵朵想了想,“他的名字有三个字,我记不清了。”
严妍摇头:“我只是不想被特殊对待,还要欠人人情。”
思睿,你怎么来了?”白雨问。
她的想法是,程奕鸣怀疑她推傅云下马,让白唐来找证据。
她直奔程朵朵的住处,也不管有没有证据了,她先将傅云从被窝里脱出来打一顿再说。
严爸不耐的站起来,忍无可忍说道:“程太太,请你有话直说,我们不是叫花子,非得赖着你们不放!”
“妈!有些话你想好再说!”她郑重的看着妈妈。
傅云摇头:“难道我给自己下毒吗……我的腿被吊着,寸步不能动。”
“所以,我觉得明天的宴请可以暂缓。”白雨提出建议。
疼痛中却又有一丝幸福。
本来嘛,傅云也邀请了不少以前不待见她的人,目的就是打打他们的脸。
此刻她需要酒精,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