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
“再敢说？”

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
不让她的伤口感染，是护士的工作。

“我想进去，”严妍恳求，“也许申儿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
她清澈的双眼不带一丝杂质，严妍脑子里那些说教的话根本说不出口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“贾小姐，我给你时间考虑，”严妍不慌不忙，“等你电话。”

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
严妍想起自己刚才因误会而造成的失态，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，但那种天塌的感觉，实在是刻骨铭心。

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

严妍疼惜的捧住他的脸，自己却也掉泪。

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过了长长的海岸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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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
这半个月对严妍来说，日子倒是很平静。

秀人程程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