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
“我给你的珠宝代言怎么样？”她说。

“什么时间？”

严妍看了一眼随身包，上面沾了不少血，看来那些男人伤得不轻。
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：“你好，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？”

“摁住了！”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，似乎有些耳熟。

严妍诧异。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保姆诧异：“你.妈妈知道吗，她没有犯病吧！”

“小妍……”严妈来到她身边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怎么就让朵朵看到了这一幕呢。

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
祁雪纯盯着袁子欣：“我胡作为非什么了？”
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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