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防备的，眼前忽然出现了冯璐璐的脸。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到她面前，端着一杯白开水。

“不过，在我死之前，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你就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，跟我说句实话吧。”“怎么会……”高寒不敢相信，毕竟，他曾亲眼见过冯璐璐发病时的痛苦。

肌肤相触，他掌心的温度瞬间传到她心里，她不由脸颊泛红。难道他以为，她失去记忆后，没法接受自己是个单身母亲的事实？

他对她的温柔，一一浮现心头。“……狮子问小兔子，你来草原上干什么……”童言稚语从他嘴里说出来，也没有太大的违和感，可能因为他刻意放柔了声音。

他忽然走上前，她不由自主后退，后背抵住了墙。“沐沐，他才九岁，他一个人……”许佑宁泣不成声，她再也说不下去。

她很欣慰的感受到，自己的内心很平静。高寒以沉默表示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