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总是问她,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答应离婚。
透过车窗往酒店门口看去,符氏公司树在门口的欢迎牌十分显眼。
“这姑娘有脾气,换做一个性格柔弱的,也就白被欺负了。”
百分之七十一跟全资控股没什么区别了,因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九,是没法被私人企业收购的。
忽然,她瞧见前面大树下站了一个男人。
符媛儿瞧见他满脸的焦急,心里大喊事情要糟,她都来不及站起来,就坐着往后使劲退。
他仍然笑着,笑容里却多了一丝苦涩,“我和程木樱的事,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”
“光谢谢有什么用,下次也请我喝。”他说。
“你放门口就行了。”她说。
符媛儿也不着急回去,一个离了婚的女人,时间正好用来搞事业。
符媛儿担心折腾这么一圈,到头来什么事都没干成。
严妍郑重的点头,“放心,我来想办法。”
“符媛儿!”伴随着一个女声响起,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。
程子同拉上符媛儿的手,转身便朝外走去。
“那是什么?”她疑惑的问。
于是,第二天下午,符媛儿再次来到了程奕鸣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