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嘿嘿一笑。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
等到天亮的时候，符媛儿开始难过了。

程奕鸣正拿起了红酒醒酒器，闻言，他不慌不忙将醒酒器摇晃了几下，往杯子里倒酒。

秘书被吓到了，程总交代过的，公司的事情少跟符媛儿说。

她趴在桌上，看着人群中携手相伴，逛逛停停的情侣或者小夫妻们，心里说不上羡慕，但有点无语。

子吟能破坏的，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，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
严妍摆摆手，示意她不要再说，“这里是我这些年全部的片酬，”严妍将一张卡塞进她手里，“多少能填补一点，其他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回答道：“爷爷，这些事我会想办法。”

程奕鸣点头，不过他有点不明白，“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，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？”

忽然，她瞧见前面拐角处走过一个身影，是子吟。

在众人再一次的掌声中，符媛儿走下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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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擦干净。”他吩咐。

晚上十点过后，酒吧开始喧闹起来。

穆司神轻轻叹了一口气，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开心，即便一辈子不结婚又怎么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