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的眼泪终于不再受控,簌簌掉下来,她狠狠的推了陆薄言一把,“你混蛋!” 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
“嘶”洛小夕吃了痛,心有不甘的想咬回去,苏亦承却在这时把她松开了。 说着她已经滑下床了,拿了睡衣递给陆薄言,又看着陆薄言进了浴室才躺下来,心也突然变得安定。
苏亦承第一次觉得怒不可遏,一踩油门,车子如灵活的游龙般开出去,最后停在了那家酒吧的门前。 秦魏没说什么,踩下刹车,洛小夕拎起包就推开车门下去,站在路边拦出租车。
他多久没有被人拦在门外了? 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,她诧异的看着床边的陆薄言:“你不是回去了吗?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 怎么感觉有点热?
隔了这么多年,更加近距离的打量他,还是不能挑出什么骨头来。 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她整个人依偎到陆薄言怀里:“穆司爵刚才说的事情,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?” “你想得美!”洛小夕压着帽檐,缩在苏亦承身边小心翼翼的低着头,生怕被人认出来。
苏亦承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,毫无预兆的拦腰将洛小夕抱了起来。 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 苏亦承微微低头,暧|昧的逼近洛小夕:“回来干什么?”
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 她打量了一下苏亦承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试图勾|引良家少女的大灰狼!”
“但是我没听清楚。”洛小夕认真的看着他,“你刚才的‘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’,是不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你突然发现你不讨厌我,想和我试一试?” 也正因为知道他的喜好,她们在他面前永远是无可挑剔的样子,进退张弛有度,挑不出错,像一个机器人被谁设置好了完美模式。
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 《这个明星很想退休》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 苏亦承换上睡衣出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接近零点了,刚要说什么,却突然发现洛小夕的神色不大对劲。
“你还是打听清楚比较好。”洛小夕说,“没有最好,有的话,你得防患于未然!现在的女人,挖墙脚功夫了得,更何况你们家那堵还是钻石墙。” “是。”见过无数美女明星的老娱记红了脸,“你和陆先生离开,我们也就走了。”
《天阿降临》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苏简安怕极了陆薄言会拒绝,因为他一旦摇头了,就真的很难改变主意了。 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
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,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,他望着偌大的房间,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,跟上去隔着门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简安,你在想什么?时间到了。”江少恺关了仪器,“你是不是有事?” 苏亦承打开冰箱,刚好还有两个新鲜的玉米,榨了两杯玉米汁出来,粥也凉得差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