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
陆薄言要他们回到最开始的时候,按照刚结婚时的相处模式,她和陆薄言应该互不干涉,她去哪里或者他要去哪里,都不必和对方说的。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洛小夕垂下眉睫,“我出道那天你预约了餐厅,还有你找我爸的事情,我爸告诉我了。可是苏亦承,我泄密了你们公司的方案,给你们带去那么大的损失,我们已经彻底没有可能,我也没脸再出现在承安集团了,不是吗?”
可陆薄言居然给她上药。
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去忙吧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学聪明了。”
洛小夕被吓得背脊发凉,忙忙摇头。
苏简安走过去坐下,发现白粥旁边放了一碗汤,以前陆薄言应酬喝多了,第二天她都会让厨房给他熬一碗这个汤。
“那秦魏可以当做没有听见,可以不用苏亦承的方案!”洛小夕捂住脸,“爸,你知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有多后悔,有多想杀了秦魏?这半个月我不回家,就是不想让你和妈妈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!”
在一旁忙活的李婶附和:“谁说不是呢?”
流利连贯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,但实际上,没有任何一个字是经过她的大脑的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但她不懂的是:“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?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?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后tai陪她?”苏亦承硬邦邦的说,“你也别去。”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本来,他是想再逗一逗洛小夕的,但是为了避免把自己绕进去,他还是打算暂时放过她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