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起来一听，对方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孩，“您好，请问是符小姐吗？”

符媛儿汗，尴尬。

她承认自己想知道他的底价，但要说她是为了帮助季森卓，她可不受这份冤枉。

符媛儿低头抹去泪水，轻叹一声，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自己才不会后悔。”

符媛儿觉得奇怪，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，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，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
她看到来电显示，顿时双眼闪烁亮光，“程总，”她立即接起电话，“有事找我？”

严妍真后悔今晚上吃了她的饭。
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

“什么是情侣？”他问。

“我不想吃。”子吟冷冷说着，自顾在电脑前坐下。

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
她赶紧戴上耳机，“查到什么了吗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：……

女人笑了，问道：“你认识他吗？”

程子同缓缓转睛，眼中冷波如霜：“然后你们吵起来了是不是？”

放下电话，符媛儿心里挺难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