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手术,等于要拿许佑宁和她肚子里那个小家伙的生命冒险。 她特意拉上窗帘,关上门,就是为了让陆薄言好好休息的。
宋季青现在发现,他和妈妈都错了。 “阿光,”米娜的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,“我冷。”
陆薄言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:“怎么了?” 警察局的人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她,所以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。
他蹲下来,略有些粗砺的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脸,跟小家伙说的第一句话却是:“念念,对不起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爸爸没有照顾好妈妈。” 哪怕接下来的路充满荆棘和艰难,他也会坚持走下去,等许佑宁醒过来。
母亲是怎么看出来的? 他犯不着跟一个小姑娘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