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祁雪纯查过了，欧飞掌管着欧老创立的公司，至少持股百分之三十。

“我收到你的消息……”他呢喃着，嘴唇没有放开。但严妍和祁雪纯都已经看清楚了，她的手腕 淤青了一大片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白唐看出来了。她该去哪里找他？
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员工乙：他很胆小的，平常迟到早退都不敢，怕被开除，哪有胆量做这种事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想到白唐。“你还不走吗？”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“请慢走”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