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怕你嚷嚷让陆薄言知道了。”苏简安很苦恼,“暗恋人家十几年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。” 她更懵了,摇着头说:“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,我顾不上那么多……而且,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……” “去前面的万宏广场。”
他客气的笑了笑:“我不急。谢谢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解,别说不是,就算是她替江少恺道谢,又怎么了?
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 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 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 所以她高兴,比收到昂贵的首饰和名包华服都要高兴。
苏简安颓然:“这样啊……”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,眯着眼: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,为什么不来问我?”
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,说完她就溜了,陆薄言咬了咬牙,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。 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,倍感欣慰。
“谢谢。” WTF!
苏亦承刚进来就看到两人在腻歪了,也不说破,只是打量了苏简安一圈:“我妹妹真漂亮。”看向陆薄言说,“我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就把简安嫁给你了。” 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,旋即失笑。看了看时间,七点二十分。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隔天,苏简安醒过来已经十点多。陆薄言早就去公司了,她吃完早餐后无事可做,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唐玉兰了,于是开了车去紫荆御园。 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一个又一个,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她看了太多了。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会安慰她,他却说:“被记者拍到,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。”
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 苏简安淡定地把草莓咽下去,吃水果吃得湿漉漉的右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,这才不紧不慢地握上赵燃的手:“你好。”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 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。
上半场结束,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,扔了球拍给球童,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,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。 陆薄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,勾了勾唇角:“要是你估计错了呢?”
苏亦承说:“这个人不是出租车司机,他的车子是假的,车牌是伪造克long出租公司的,专门等你这种有胸无脑的上车。” “那正好,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们了,免得被发配到鸟不生蛋的地方。”沈越川回办公室捧了一堆文件给苏简安,“你顺便帮我把这个送进去。Boss的办公室在那儿”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 苏简安格外的淡定尸体什么的,她根本不当回事。
苏简安气呼呼的关上房门回去躺到床上,肚子饿了也不下去吃早餐,硬生生撑到9点,下楼时不出所料陆薄言已经去公司了。 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