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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敢相信是最坏结果，但程奕鸣对她轻轻点头，“刚才医院打来电话，没送到医院人已经……”
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
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，一朝放弃，不说心血白费，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无条件的信任，是抵抗任何阴谋诡计的良药。
“严妍，你还好吗？”秦乐关切的问。
“祁雪纯你真厉害，”阿斯夸赞道：“能让司俊风主动来报案。”
祁雪纯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，每当她不想被打扰时，就会把电话关机。
“你就说，有没有这回事？”领导问。
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男人冷笑两声，声音干巴巴的，“察觉到了又怎么样，她还是会按照我的安排去选择。”
她根本没有见过秦乐。
但见保姆的脸红得更透，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，八九不离十。
袁子欣是同事，他们办案时一定会极力找出可以证明她无罪的证据。
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