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陆薄言在提醒她,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,她懂得他的意思。
飞机的客舱很宽敞,像一个小客厅,白色的真皮座椅,暖色的灯光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,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,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。
“苏小姐,还是买给苏先生的吗?”店长边替她刷卡边笑着问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苏亦承当然知道洛小夕改不了喜欢说粗口的恶习,盯着她手上的餐盘:“你很饿?”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吃,到现在都没停过。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
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猜的。”
苏简安猝不及防,惊呼了一声:“啊……”
徐伯忧伤地叹了口气:“少爷,看来你在少夫人心里面的影响力,拼不过苏先生啊。”
“我15分钟后到。”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“行啊小妞。”洛小夕对苏简安刮目相看,“果然是跟着陆薄言久了。”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
苏亦承受伤的叹了口气,看来只有多吃才能抚平他的伤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