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还有这样的手艺呢。”祁妈夸赞。
“不好意思,我这样做并不是为配合警方工作。”他眼皮都没抬。
“追!”
司爷爷坐下来,“你让人帮我去办一件事,打听一下丫头在公司里的情况。”
陆薄言知道这样做会损害到一个男孩子的自尊心,但是没办法,为了自己的女儿,他不得不自私。
这时,久不说话的诺诺说话了。
“喂,你不会以为,在我的地盘上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吧?敢管本大爷的事儿,我今儿就让你瞧瞧多管闲事的下场。”
“等你睡着了我再走。”他说。
她心里清楚,家里只有她一个人,不会有哭声,如果听到了哭声,那就是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。
他只能侧过身,将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搭在她肩头,将她圈在了自己的保护圈中。
“雪纯,”祁妈语重心长的说,“当初我和你爸都反对你嫁给俊风,但你一意孤行,既然已经结婚了,你能不能不要半途而废?”
“不知道,”司俊风接着说,“是不是失手,也没人说得清。”
两人敲定了庆功会的细节之后,姜心白将一份文件送到了总裁办公室。
祁雪纯确定自己失忆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,否则司爷爷就不会以一种无奈的表情说出这一切。
“你去哪里了,我没找着你,上车。”他说着,眼里的笑意却一点点凝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