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天睡多了，不困。”许佑宁嗅到危险，边说边后退。
沈越川就这么化解了一个危机，顺利把话题带回正轨上：“穆七给你介绍医生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“你最好不要跟表姐多说什么。”萧芸芸有恃无恐，接着说，“她也一直怀疑我喜欢你，你要是敢叫她来管我，她很容易就猜到我跟你告白了，到时候你多尴尬啊？”
“没有。”小颜说，“昨天没什么事，我们科所有人五点钟都下班了，知夏跟我们一起走的，她……怎么可能找得到知夏啊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面无表情，也无话可说。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的声音乖到不行，“那你忙，注意安全。”
许佑宁浑身一震，背脊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。
每一种说法都煞有介事，但都无法说服所有人。
他承认，他对这个没心没肺的萧芸芸，没有任何抵抗力，更欲罢不能。
沈越川当然知道，于是他低下头，吻上萧芸芸的唇，顺势把萧芸芸放下来，让她靠着墙壁站着，他紧紧圈着她的腰，避免她因为单腿站立而体力不支滑下去。
他是沈越川，无所不能的沈越川，病魔怎么可能找上他？
萧芸芸的双唇被堵着，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，只能用生涩的回应来表示她的满意。
许佑宁拿着一个三明治坐在楼梯上，边吃边看着一地狼藉的大厅。
回应萧芸芸的，只有电视广告的声音。
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