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陆薄言:“你想去别的地方?”
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,是回家呢,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?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:“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,你年薪不过十万,还到下辈子?”
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到楼下的时候,沈越川正在吃东西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的声音更闷了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
再度经过房门口时,手突然被陆薄言拉住了,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不解的看他,下一秒人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“叫汪杨30分钟内赶到机场。”
才念高中的女孩,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,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