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，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，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程子同瞪眼瞧她，他这样是为谁，她是不是太没良心了。

符媛儿赶紧刹车，差一点点就撞到。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

符媛儿啧啧摇头，无情两个字，最适合送给严妍。符妈妈虽然还没醒，但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。
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，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，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。

除了轻轻的呜咽声，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。“我告诉你吧，程奕鸣看着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，他还一直在做古董生意，有时候为了抢到值钱的东西，的确用了一些边缘手段，你想挖他的料，这就是了。”

程子同微怔，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。季森卓疑惑的皱眉：“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，能算是刺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