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,哪里能完全抱住他,但纤细的手却很努力的把他抱得紧紧的,倒不像是安慰他,更像是到他这里寻求安慰来了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苏简安嗅到陆薄言是真的生气了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:“我哪有和他相谈甚欢?你想听我是怎么现场验尸的,我也可以告诉你啊。而且你昨天和韩若曦在酒店秘密见面了,我说什么了吗?”
苏简安打开邮箱,确实在未读邮件里看见了一封扫描上来的几张服装设计稿件。
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,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:“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?”
在陆薄言眼里,此刻的苏简安的像一只诱人的小猫,小爪子不知死活的在他的胸口处摸索着,如果不是在外面,他也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
再敲了两下:“陆薄言?”
苏亦承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,她动了动眉梢:“干嘛?……哦,我说‘靠’了。抱歉啊,这个我是真改不了。”说完送了块牛肉进嘴里。
她也去处理配菜和准备沙拉,时不时不放心的瞥一眼陆薄言。
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声叫她的名字,她抬起头看着他,听见他说,“你和韩若曦,我分得很清楚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车厢内也几乎没有噪音,她忍不住偏过头仔细看陆薄言。
苏简安扔给他一小包肉脯:“闭嘴,工作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