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生起气来:“洛小夕,你走路都在看什么!”
那天问什么苏简安都不说,只说她结婚了,康瑞城现在一想更加烦躁了,恶狠狠的说:“没有,滚出去!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懵懵的看着陆薄言。
一种不适的感觉突然从心底滋生出来。
苏简安好奇的问:“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她昨天晚上出警,今天上半天是可以休息的,但陆薄言……不是有会议等着他么?
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,沉着脸上车离开。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“我的话费……”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突然,电闪雷鸣,狂风怒号,暴雨无所顾忌的泼下来,像要把这个世界冲刷到轰然坍塌一样。
Candy错愕的“呃”了声,拍了拍洛小夕的肩:“回去就回去呗,还有我们呢!”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
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