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依然只开了三指的宫口,却已经疼得浑身都是汗。
陆薄言进来的时候,苏简安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,眼泪不时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,她明显在承受着巨|大的疼痛。
“芸芸,你跟那个女孩不是同事吗?”洛小夕把目标转移向萧芸芸,问,“你怎么看?”
苏简安回过神,有些迟疑的说:“我担心芸芸。”
陆薄言回到手术床前:“简安?”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焦虑。
她怎么感觉,永远都过不去了呢?
他那一刀,足够让她流出这么多血……
他挂了电话,按下内线电话,让沈越川来他的办公室一趟。
他甚至想过,如果可以这样“欺负”萧芸芸一辈子,也不错。
否则,沈越川为什么不但迟迟不愿意把萧芸芸推开,甚至想就这么把她揉进怀里?
萧芸芸一愣,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,正想否认,沈越川已经先一步开口:“把‘女’字去掉,剩下的你都说对了。”
她也不想跟他走吧。
不等沈越川把话说完,穆司爵就冷冷的打断他:“我没事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女儿小小的脸:“别担心,医生都说了,有治愈的希望。就算医学无能为力,只要悉心照顾,她也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。”
“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。”沈越川似笑而非的看了萧芸芸一眼,“你是不是远远偷看过我?”
尖锐的心痛碾压理智,最终,沈越川还是没有阻止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