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，”子吟摇头，“有点头晕。”

她只能走到衣帽间门口，又说：“程子同……妈呀……”

这小女孩来多久了，她是不是教坏小孩子了……

然后，程子同找一个“合适”的机会，让于翎飞听到一个不利于符媛儿的消息。

电梯很快就到了。

他看向她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？子吟告诉你的？”

她转头跑开了。

说完，他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
符媛儿下意识的抬步，她去过季森卓的房间太多次了，潜意识里的第一反应，就是抬步。

来就来吧，还特意让于靖杰“请示”她，看上去不太像常规化操作。

但就是这个健康的小麦色，让他久久没法挪开目光。

“程子……”她喃喃出声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，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，自己的手还被程子同握着呢。

“反正我不去。”她不想跟他废话，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
符媛儿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没有了。

程木樱耸肩摇头：“我什么也没发现，就觉得奇怪，我又不是出不起钱，想来找人查一查，不可以吗？”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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