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怪怪的,但祁雪纯讨厌不起来。 祁雪纯看着遥远的山峦轮廓,“云楼,其实我们能办到的事情很少,是不是,虽然我们体能比一般人强大,但我们还是普通人。”
更像是亲人了 祁雪纯眼里的疑惑更深,她信,但她不明白。
动静持续到深夜才渐渐歇下来,被折腾够呛的人儿已在他怀中睡着了。 他特意强调:“带血腥味的那种。”
祁雪川一把抓住她胳膊,将她拉近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!” 他冷静下来,已经明白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,于是再次发动车子。
“我没有杀生,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,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,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,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 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,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?你现在喝了,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