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第一次和女友
她感觉到了自己异常的心跳。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“有!”苏简安拉住他,目光殷切,“你陪我做点什么吧,太无聊了。”
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
女王喂食不行,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!
“瞧你脸皮薄的,都结婚了,这事还有什么好害羞的?”唐玉兰笑着,“上次薄言也是说过两年再说。那既然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,妈就不问了,孩子的事情肯定得随你们的意思,你们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啊?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,“没有,除非真的很忙,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。”
“出去再说。”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“关于今晚你要出席陆氏的周年庆,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?”张玫问得委婉。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
唐玉兰错了,从前她都记得,但是她和陆薄言,不会有以后。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,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,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,不自觉的抱紧自己,陆薄言搂住她的肩:“冷?”是陆薄言?
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“起来”两个字了,苏简安嘟囔了一声,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,装聋。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谢谢他赠与她无数次砰然心动的,让她尝到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。
“哎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臂,指着货架的最顶层,“你帮我拿一下那个黄色包装的蔬果干好不好?多拿两包,我们好多同事喜欢吃这个。”只是,偶尔的空隙里,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