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听了真想笑，“你说得她像是非你不可，祁雪川，你能先认清你自己吗？”她刻意等了十来分钟，才回复过去，可以。

“白警官说，那个男人暂时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，他让白唐送他进去，关多久都没关系。”程申儿说自己到过厨房，就是为了让祁雪纯笃定事情是她做的。

“你一直盯着我？”傅延好笑：“你也对我有兴趣？”傅延哈哈哈一笑，“我听说你在圈内是排名第二的女‘玩家’，看来这将永远是个传说了。”

“纯纯，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，很熟悉的声音，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傅延一愣：“什么然后？”

然后，她听到笔尖划在纸上的唰唰声。“之后我选择路医生给我做治疗，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研究相关的治疗方法，”她轻叹一声，“但我没想到，他有野心，司俊风也配合，最终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……”

祁雪川没拿。不愿接受他的道歉，接受了，就代表她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