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无所谓，她明白，于翎飞对她此刻的仇恨，还叠加了对媛儿的那一份。 严妍和符媛儿又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，她们一致认定，这个女人一定还有后招。

“难道你能避免和别的男人有不必要的接触？”他问。 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严妍转头上楼。

这家公司的摆设、装潢甚至工作服，都和以前程奕鸣的公司很像…… 储物间足有三十个平方，好几排柜子，看上去都塞得很满。

程子同紧了紧搂着她肩头的手，“你知道吗，程奕鸣不是近视眼。” “她查到……”

剩下的话，他不说，白雨也能明白。 “……他们毕竟是亲戚，程奕鸣不愿意，但会有很多人来说情。”严妍想到那个流泪的中年妇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