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见到你，”符媛儿也冷着声调，“往往失败者不是需要时间调整一下情绪的吗！”

“你没事了吧？”她往程奕鸣的伤口看了一眼。

穆司神看了一眼已经瘫在自己怀里的颜雪薇，他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
他又拉了一下脖子：“这里的红印是谁留下的，还有……”

穆司神神色冰冷，跑车疾驰在高架上。

“破产不代表没有钱，你去问一下报社财经版的记者就会知道，有时候这只是有钱人玩的游戏。”

“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，”她赶紧保证，“你下次可以找于辉来对峙。”

“你知道你喝醉之后多疯吗？”

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要跟她说的吗？

程子同想了想：“我现在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，但我会给你一个答案。”

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

“于总，你们先带着孩子去病房，这里交给我。”程子同说道。

“那时候他的生活里还没有你呢……”于翎飞笑了笑，“我们两所大学举行辩论赛，他是正方二辩，我是反方四辩。”

片刻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把门拉开，一见是于辉，眼里露出笑意：“辉少爷来了，欧老在里面等你。”

于翎飞走到他的车边，却并不上车，两人聊了几句，她便离开了。

符媛儿对着电话抿唇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