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预定好的产检不能再往后拖。”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去拍摄吧。”她起身走出休息室。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，试图将她叫醒。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她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快步冲出会场四下寻找。

“七婶，表姑。”果然，程奕鸣称呼道。回应他的，只有“砰”“砰”的钉门声。

“我答应你的当然会办到。”司俊风唇边的冷笑加深，但没言语，他抬头朝门口看去，刚才还站在门口的人，这会儿却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