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脚步应声顿住。
“陆薄言抢了你们的钱?”苏简安问。
那简直不人道,不能忍的啊!
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她想叫陆薄言出去,可话没说完,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:“这里会不会紧?”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小怪兽突然间这么听话配合,陆薄言倒有些不习惯了,目光在她身上探寻着,她歪了歪头:“看什么?难道是突然间发现你老婆比你们公司的艺人还要上镜?”
沈越川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看了苏简安一眼,哭着脸的接过文件,滚回后座去看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
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:“陆薄言,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?”
她站起来,打了个电话然后走到苏洪远的身旁:“爸,媛媛腿上的伤很严重,我看不准是哪里出了问题,她又痛得厉害,必须紧急送医才行。但是我和……薄言有事要回去了,所以给她叫了救护车。”
江少恺虽然也会一点防身的招式,但男人是跆拳道黑带,身板比江少恺强壮了不止一倍……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