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医院回到家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,累瘫的许佑宁躺在床上想,明天没有理由旷工了。
许佑宁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,步伐沉重的走进殡仪馆,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她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外婆。
“傻孩子。”许奶奶笑了笑,让孙阿姨给许佑宁做点吃的。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空气重新进|入她肺腑的那一瞬间,她好像感觉到了穆司爵眸底的寒意,但细看,除了那抹一贯的神秘深沉,穆司爵的双眸里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,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,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。
他跟着穆司爵很多年了,深知穆司爵惜字如金,这是他第一次听见穆司爵一次性说这么多话。
许佑宁宁愿相信穆司爵是没有听到,又叫了一声:“穆司爵!”
早知道的话,他一定不会这么便宜陆薄言,怎么也要陆薄言轰动整个A市的追求一番,他才点头答应他们的婚事。
可是,陆薄言不但处处管着她,自己也十分克制,任何时候都是浅尝辄止,既不让她为难,也不让自己难受。
许佑宁慵懒的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略显凌乱,却并不邋遢,就像刚刚睡醒一样,不经意间透出一丝性|感的诱|惑。
她心脏一沉,那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又萦绕回心头上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郁闷的想:确实,只能怪他。
他能一手把韩若曦捧红,就能放手让她从云端摔下去,从此身败名裂。
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,或许他真的会相信许佑宁对他有感情。
穆司爵极具磁性的声音那么清晰,随着凉凉的夜风飘进许佑宁的耳朵里,许佑宁一愣,突然,一股无边的寒意将她密密实实的包围。
邵董事长在旁边笑呵呵的说:“亦承啊,我这个小孙女刚从澳洲留学回来,在学校的时候看过你们公司的一些案例,一直视你为偶像。今天正好有机会,我带她来见见偶像,你们……聊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