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苏亦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“只请了一个家政阿姨帮忙打扫卫生和添置一些日用品。”他说,“我呆在公寓的时间不多,所以没有请全职保姆。”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薄言按到墙上的,更不知道索取了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。
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,隐隐约约的,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。
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,吩咐司机去火车站。
“我在家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去接您?”
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,说:“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,想仔细看看,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。”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然后仰起脸,死也不让自己再为苏亦承流泪。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还想说什么,却被陆薄言打断了。
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,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。
洛小夕兴奋又新奇,抓着安全带神秘兮兮的问苏亦承,“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?”
报道称,经过警察局和税务局的调查,陆氏偷税漏税的情况基本属实,陆氏接下来要面临一笔巨额罚款。
秦魏默默的调转车头,带着洛小夕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海鲜餐厅。
“你担心什么?”
苏简安已经取了车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