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，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。

只有想起这一点，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。

现在，她只能祈祷宋季青可以治好萧芸芸的手，祈祷许佑宁给穆司爵足够的信任，不再轻易逃跑。

沈越川不动声色的牵住萧芸芸的手，冲着许佑宁笑了笑：“谢谢。不过，我们不打算用这个方法。”

萧芸芸松开左手，她白里透红的掌心中藏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。

沈越川顿了好久，问：“你和秦韩分手了？”

要知道，高跟鞋是洛小夕的最爱，怀孕之前谁对她说这句话，她保证扭头就走。

“我的立场也很清楚。”沈越川一字一句的命令道，“吃完早餐，你再也不需要出现在这里！”

盛怒之下，穆司爵哪里还能保持冷静？

“你是不是觉得越川会维护你？”洛小夕哂谑的笑了一声，讽刺道，“你高估了你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地位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，他活该被奴役。

她听话的伸出手，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，所有的开心和期待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。

而他们一贯的方法，是把人抓过来，用各种手段拷问。

叶落一进电梯，萧芸芸就忍不住八卦：“怎么回事，叶落为什么不认识宋医生？”

萧芸芸很快就接通电话，软软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入沈越川的耳膜：“你还没下班吗？我已经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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