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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！”严妍轻哼，“怪我自己蠢，竟然想着跟你这种冷血动物讲条件！”
于是，很顺理成章的，程木樱和符媛儿一起听完了录音。
“特别是身材。”说着，温热的大掌滑过了她纤细的腰线，充满不可言说的意味。
程子同一时语塞。
然后在餐桌前坐下来，拿着一杯柠檬水猛喝。
“这就对了，”旁边几个男人起哄，“让程总好好高兴高兴，少不了你们的好处！”
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，是啊，算起来他们离婚时间也不短了。
放下电话，符媛儿继续和严妍一起分享一份烤大香肠。
程奕鸣浑身一愣，眼里的冷光像冰块似的一点点消融……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
“太奶奶，”她摆出一副可怜模样，“难道子吟……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程子同的……”
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担心颜总的安危。
她举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我可不是乱说，我有证据。”
她来到病房门口，却见爷爷坐在病床边，低头沉思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