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很快就被安排住进了病房,随行的两名警员在病房外看守,虽然知道苏简安不会跑,但他们还是站得笔直,尽职尽责。 去民政局的一路上洛小夕都没有说话,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车流,却什么也没看进去。
就像洛小夕的思绪。 跟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,她最清楚他有多警觉,哪怕烧得神志迷糊,但只要她动一下,也许立马就能把他惊醒。
说完她就离座,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开,陆薄言目光一凛,跟上她的脚步。 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
睁开眼睛时,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:“许了什么愿望?” 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
“好了。”江少恺拎起苏简安的包递给她,“你先下班吧。作案手法那么刁钻的凶犯我们都找得到,一个随处都有可能留下生活痕迹的人,我们怎么可能找不着?” 原来迷茫和纠结,是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