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点点头。 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纠结了好久才组织好措辞,“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,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和误会,他不再怨恨我,我也不需要再苦苦隐瞒他任何事情。我们……终于可以像正常的两个人那样相处了。这对你们可能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,但是对我和穆司爵来说,是真的很难得。”
苏简安沉吟着,迟迟没有出声,似乎在为难该怎么回答。 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
“别怕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很快就会去接你。” 至于出了什么状况,他应该问问沐沐。
“……”再让苏简安这么诡辩下去,她就要过关了,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冷肃着脸,什么都没有说。 “东哥,我们只能试试了。”手下弱弱的说,“我们的军|火|库还有很多狙|击射击的点,已经都被穆司爵夷为平地了。现在我们虽然有人,但是……恐怕已经没办法集中火力攻击许佑宁了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两人才分开,而这时,游艇已经航行到郊区。 沐沐想都不想,很坦率地点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