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立即神色一顿。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，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
“甜言蜜语说得挺溜啊，但我喜欢。”严妍将杯中酒一口喝下。

袁子欣也看明白了，当即讥嘲：“白队，我早跟你说过不能瞎胡来，你看这不……“

“谢谢咖啡，”秦小姐稍顿，“我想告诉你，虽然吴瑞安投资了这部戏，但让你出演女二号的人，的确不是他。”

祁雪纯快步走进地铁车厢，暗松了一口气。

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，再出来时，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。
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“不必。”程奕鸣拉她坐下，“就在这里等。”

严妍惊讶出声：“雪纯？”

严妍有点迷惑，一时间分不清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
“这是线路图，极为隐蔽，方便他在慌乱时按照这条线路跑出去、”白唐说道。

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
第一次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