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妤下了床,她在屋子里找着叶东城,可是她根本不在这里。 陆薄言他们三个屋里商讨了这么久,就是在准备应对叶东城和叶嘉衍的方法。
她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皮衣皮裤的女保镖,她们和宫明月的表情如出一辙,冰冷的没有感情。 而他,这辈子都达不到陆薄言他们的高度,或者他想都不敢想。
“嗯。” 她哭得嘴唇轻颤着,她捂着嘴,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,可是她难受啊。
“呃,这倒不用,太太,先生来过电话了,他说让您早些休息,他明天一早会回来。”佣人又继续说道。 久而久之,我们习惯将痛苦埋在心里,有再多的苦涩,也会默默的就着水将它消化掉。
捧着他的双手,看着他手上血肉模糊的样子,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。 “住在三楼那个叶先生,你记得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