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莫子楠点头：“晚上我就上飞机了，这封信，麻烦你帮我交给她。”
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
司爸被噎得一愣。

“我受雇于季森卓和程木樱。”莱昂回答，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。

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司俊风皱眉，他让女秘书通知了祁雪纯，难道她没收到通知？

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，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。

祁雪纯不禁有点哭笑不得。
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
她的右手无名指上，戴着司俊风给祁雪纯买的戒指。
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
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秘书点头。

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