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。 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,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祁雪纯怒瞪着他,一时语塞。 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,但她能体会到,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。
“会做又怎么样?”司俊风挑眉,“我就算拿了第一,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 对方倔强的低着头没反应。
司俊风无奈的耸肩:“你也知道司家人多了,我小时候最大的苦恼,不是分不清拼音字母,而是认不清家里的亲戚。”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,他双臂紧搂着衣襟,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祁雪纯穿过客厅,进入过道,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。 “什么人?”司爷爷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