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手覆上了苏简的肩膀:“你该让其他人点菜了。”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“是你自己答应我过来的,我可没纠缠你。”洛小夕掰开竹筷递给他,“你怎么能怪我?”
“小夕,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?”
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
泄露他人隐私本来就是违法的,苏媛媛为了报复苏简安明知故犯,所以自食恶果,这明明就是自作自受,苏简安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她想害苏媛媛了。
才念高中的女孩,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,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苏简安怒道:“我耍流氓也不会对你耍!”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苏简安阻止自己再想去下,又喝了小半杯的柠檬水,然后就听见了陆薄言的声音:“起来,跟我走。”
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苏简安确实三杯倒,很快就头晕了,却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陆薄言聊天:“你爸爸一定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,你不要难过……”
唐玉兰先注意到陆薄言,笑着放下小铲子:“薄言回来了啊,那我做饭去。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