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语，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！
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“莫子楠和纪露露，是地下恋人吧，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，纪露露也心甘情愿，男女之间的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？”
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桌上，热气腾腾的牛排，酒香四溢的红酒，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

人家才不怕孩子生出来辛苦呢，程奕鸣怎么会让她被辛苦到。

他还对程申儿直白的说，非她不娶……

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，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

好吧，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
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

祁雪纯不想扯喉咙，跑上前叫老板了。

众人渐渐安静。

这个姑娘很聪明，知道应该求助于谁。

“好。”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