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她心底又不禁感伤。 “我想自己去。”
他是为了于翎飞而来,还是程奕鸣而来? “你有事?”程子同瞥见她看时间了。
“我妈让他进屋?”她问。 于翎飞悲怅的笑了笑,又为自己将酒杯倒满。
程子同在花园的入口处等着她。 他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浸染,她的清澈就像山中没有污染的泉水,在他心里冲刷出一个干净的角落。
程子同松开手,冷声说道:“怎么,连跟我喝杯酒也不愿意了?” 干渴的鱼,此时重回鱼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