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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酒瓶，再次往杯子里倒酒，“你起来，”她叫唤他，“起来喝酒。”
“坐好！”他沉着脸命令。
晚上她回到程家，带上了严妍一起。
“下车。”对方语调沉冷。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“上次欠我的可以补上了？”
符媛儿无语。
对方连连答应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严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。
符媛儿唇角轻翘，并没回头：“是他让你来问我的吗？”
符媛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。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“你究竟是谁派来的？”子吟紧张的问道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，符媛儿倒是明白。
程子同眸光一沉，嘴里也是冷笑着：“不管我是不是有经验，反正这些事季森卓都得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