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照顾阿姨。”子吟冰冷的语气，更像是一种……警告和挑衅。
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，和眼底深深的仇恨，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问了，她有喜欢的人。”
“什么人预订了？”季森卓问。
因为她知道，严妍故意说这些，不就是为了逗她笑吗。
她正要反驳程奕鸣，程子同先开口了，“不管你是不是相信，那个女人现在已经被抓了，而且伤人的证据确凿。”
“她啊……”
穆司神瞥了他一眼，似乎在说他没兴趣再提这个了。
“季……”她转头看他，却见他的脸忽然在眼里放大。
符媛儿不动声色，继续问：“那你以后打算住到哪里？”
“我说……老太太让咱们下楼吃早饭，一定是要对这件事有个说法。”她指了指自己头上疤痕。
“太奶奶，您这是逼我放弃啊。”符媛儿开着玩笑，半真半假。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秘书笑道：“您别夸我了，会议室里的人要吃宵夜，我也是顺手多点了一份。”
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，也不在酒店，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