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许佑宁坚定的点头。
急诊早已结束,苏简安小腹上的绞痛也缓解了,可她的双手依然护在小腹上,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,目光没有焦距。
她没有察觉到,穆司爵的背脊僵了一下,仿佛被一股力量猛地击中。
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坑了自己,狠狠的挣扎起来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“我想别的办法。”苏简安抱着头,自言自语道,“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。”
……
刚转身,手腕就被人攥住,一股拉力传来,她跌回沙发上。
但那一刻,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,而是一种希冀。
苏简安抱着头,强迫自己冷静,终于想起来:“康瑞城说我会给他打电话。”
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沈越川朝屋内看了一眼,见陆薄言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被子也盖得妥妥当当,笑了笑:“本来还想叫陈医生过来的,现在不用了。”
陆薄言深邃的黑眸在夜色的映衬下,冷静而又深沉:“陆氏会配合警方调查清楚事故起因,届时会召开记者会,给媒体和在事故中受到伤害的工人一个交代。”
下午,沈越川赶回公司把他调查到的一切告诉陆薄言。
自己都不曾察觉她的语气如此坚定:“一切都会解决的,家属……会得到一个交代。”
病房里恢复安静,苏简安想起上午那一幕
敢说征服陆薄言的,也只有苏简安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