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做到这份上了，你爸还能什么态度？”严妈抿唇，“你爸嘴上虽然不松口，但不赶他走，已经是表态了。”

蓦地，她感觉手指传到一阵痛意。

白雨微愣。

说得好听，符媛儿心中轻哼，于思睿狡猾得像一条鱼，是怕人笑话她才这样做的吧。

见他冲自己伸出手，她马上了然他想干什么，提早一步拿起了他手边的杯子。

发生了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程奕鸣的态度。

严妍走进赛场，立即闻到迎面扑来的一阵血腥味。

门缝开得很小，她看不到里面的情景，但声音却听得真切……

“严老师你别怕，”秦老师正义感爆棚，“我来教训这个流氓。”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管家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严妍套话，但严妍已更加严肃的盯住了他。

东西全部搬到了程奕鸣的公司大厅。

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，询问符媛儿进度怎么样。

囡囡趴上妈妈的肩头，打着哈欠，的确快要睡着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严妍问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于辉的确帮过我，但我不能在程子同面前提于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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